新战士

新战士

今天午间我们遇到了一件令人高兴,令人激动的事。经常跟随司令部的那个连,前几天新来了一个身材瘦高,显得有点病态的少年,他是附近村里的人。 他只有14岁,司令部不想收他,但是他双手合十苦苦哀求司令员帕夫莱,让他留在队伍里,司令员不忍心拒绝他。小鬼就留在军营里了,没有带武器,只管生火、打火、往村里跑腿。他老是出现在军官们面前,看能否领受什么任务。
心愿

心愿

伊莎贝尔那天下午拉得愈发出色,当小提琴奏出的最后几节啜泣的音符慢慢消失之后,观众席上爆发了雷鸣般的掌声。 她走下舞台,音乐教师瑟奇欣喜若狂地拥抱着她, 他大声说: “你猜怎么着? 安德烈亚斯要见你。”
一个爱情故事

一个爱情故事

在窗子底下唱情歌或者大喊大叫,弄得满城风雨,不用说,我们这儿不兴这一套。 两个人你来我往,如此而已。噢!当然了,免不了有时候会看到两个身强体壮的小伙子像两只公鸡一样地一阵恶斗,但是这并不能赢得人们对他们的尊敬。
幽灵

幽灵

那是许多年以前的事了。 村里闹得鸡犬不宁。 骚乱持续了10天光景。 两个妇女早产, 三位老人中风,一个姑娘精神失常。 每晚夕阳西下后一小时, 玛罗婶婶家的门闩被挪开,锈迹斑斑的门轴嘎吱嘎吱好一阵响, 两扇蝴蝶门开了, 幽灵活动起来。它浑身上下裹着一件白色寿衣, 活脱像一副鬼样。
夏日爱情

夏日爱情

这是一个不同寻常的假日。凯特倚在椅背上,最后一次欣赏着周围的景色。面前的菜肴味美可口, 可她伤心至极, 毫无食欲。她只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这时耳边响起了 《重归索连托》 这首饱含深情和忧伤的老歌。她总是由这首歌联想到安托尼和这个假日。
女岛民

女岛民

在防波堤上盘腿坐着一个妇女。她把鱼饵安在钓钩上, 往鱼饵上吐了一口唾沫, 然后站起来, 将手一挥,尼龙钓丝便嗖地一声飞了出去,钓钩落到远处。 这个女人一动不动地站了一会儿, 凝视着钓钩激起的涟漪, 接着撩起裙子, 屏着气坐下。
森林之路

森林之路

从列昂尼德?阿基莫维奇任教的学校到扎姆霍维耶, 只有7公里路。 但这要穿森林或者像人们所说的走泥沼地。 柞树和槭树的顶尖直指苍穹, 麻麻瘢瘢的树干有两三抱粗。 站在树下: 几乎连一二十步以外的不常走车的路都看不清楚,细嫩的白桦树和榛林稀疏地点缀在柞树和槭树中。
野生红菊

野生红菊

“如果你要经由拜达拉去塞瓦斯托波尔, 最好走战时的老路去, ” 有一次, 我的一位故旧、 战争年代的电影摄影师在临别时给我提出了这个建议, “你要好好看看道路两旁那一望无际的野生红菊……”
邂逅

邂逅

那是1946年春天,我在一位战友家做客后, 从农村回到城里。 我一大早就动身。 农村的土路,十分坚硬, 好在我这双脚经过了战争行军的锻炼, 那时又年轻, 还受得了。离城里已经没多远了, 这时我看见前面有一个人。
蓝眼睛

蓝眼睛

大儿子考上美国哈佛大学,全家喜不自胜。唯有老伴既喜还忧地说:“到外国留学虽然好,但怕日后娶个红毛妻子回家!” 几年来,每当我给远方的孩子写信时,老伴总站在身旁,唠唠叨叨要我在信尾加上几个字,提醒孩子注意这件事。
奶奶的特殊遗产

奶奶的特殊遗产

奶奶死了,奶奶是含恨离开的世间。爸爸、妈妈说:奶奶是老糊涂了死的。但是,奶奶在我心中的形象还是很伟大的。 其实,奶奶没有糊涂,她到死一直重复着那句话:我的存折找不到了,那是我留给孙子的唯一。然而,我的成长是在爸妈身边,没有麻烦奶奶一点,但是,奶奶那句话让我记她一生。
敲钟的人

敲钟的人

阳光照在校园里的树上、 花朵上、 草地上, 也灼在他的头上、 背上, 他微弯着腰在校园里浇花。 一会,他离开校园,朝走廊走去。走廊末端的墙上挂着一个壁钟,天花板有一铜钟悬着,他看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