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夜守岁,记忆里的春节

除夕夜守岁,记忆里的春节

不知从何时开始起,一些洋节日进入国人视线,在年轻人中流行,只是于我脑海里依旧鲜活的仍是中国传统春节,固执而倔强地缠绕在心间。那时的天很冷,那时的心很暖。童年如诗,记忆中的春节如梦,梦境虚幻,模糊而又遥远...
于是你幻想去旅行

于是你幻想去旅行

你是地铁上的一个乘客。你在下午六点被散发着汗味和香水味的陌生人的身体挤压在车厢中央一个狭小的空隙里。你的两只手都够不到任何一只扶手吊环,于是你只好依靠双脚保持平衡。在你头顶上方空调正送出冷风,但你的后背却开始不断渗出汗珠。你的视线越过此...
心无尘,淡若禅

心无尘,淡若禅

入夏,已是微热,空气里扬起的丝丝明媚,总能给人以无比美妙的遐想,于是,我在江南淡淡的风里,又寻回别有一番的诗意,轻轻地走进了如歌如画的天地。
你凭什么上北大

你凭什么上北大

我曾经无数次梦想过,陌生花开的时候湖边折枝的人群里会有自己的身影。那个时候,我的心思和大家一样单纯而迫切,我的目光却是比你们更加迷茫和恍惚。那年高三
五月的野蔷薇

五月的野蔷薇

有人说,五月是忧郁感伤的。因为会有一个丁香一样地、结着愁怨的姑娘,彷徨在寂寥的雨巷。有人说,五月是娇艳热情的。因为天空湛蓝而深远,大地陶醉在青稞绿浪的芬芳之中
爱在寻常中

爱在寻常中

高大的街灯把它柔和淡雅的夜光洒在厚厚的窗帘上,卧室里依稀可辨。妻子已入梦乡,轻轻的鼻声氤氲着温馨。我轻手蹑脚地脱衣睡下。刚刚迷糊,一只蚊子似偷袭的敌机发着讨厌的、轻轻地而又十分尖利的叫声在我和妻的头顶盘旋。我本能地用双手裹紧被头
同桌的你

同桌的你

最近忽然很想你。高中毕业后再未相见,到现在竟然也有四年了。我们能坐同桌也是机缘巧合,刚入学的时候班主任老猿把我和光哥分在一桌,第一天只觉得光哥这人非我等凡人能比,我们绝对是两个世界的人,无法交流,一天下来实在很郁闷。
属于我的卑微青春岁月

属于我的卑微青春岁月

没钱买漂亮衣服一点也不可怕,因为青春无限好,我可以花三块或者五块钱买几块花布,于夜晚的灯下,缝出自己想要的样子,然后穿着它们,意气风发地走在街上,感受着身体里有朵大花,开得哗啦啦做响,那个内心的自己,美得自由而狂野
有没有一种友情,你曾弃之如敝履

有没有一种友情,你曾弃之如敝履

在我们每个人的人生过往中,总会有一些令我们扼腕、遗憾的友情被我们搁置在黑暗的一隅。也许当时我们视之如草芥,弃之如敝履,但或许对方是视如珍宝,煞费苦心地在经营。人生终归是一个单行道,我们是无法回到过去来弥补自己的缺憾。把过去当作一面反思的镜子,然后去更加珍惜已经拥有的所有,也许这才是那些曾经被我们弃之如敝履的友情的真正意义所在。
沉睡在时光中的乌托邦

沉睡在时光中的乌托邦

有一个叫作“理想”的生命体,似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在脑海中雕刻着对未知世界的纯粹呼吸。在那个最初理想如繁花似锦的生长季中,每当自己被问及“长大以后想成为什么”之际,都会大义凌然地高声谈起。